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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的梦

来源: 南方文学网 时间:2021-06-25

我们东北这儿的午休时间,是因地而异的。比如我们这儿,夏季实行的作息就不是朝九晚五,每年过了五一,我们的作息时间就改为下午的2点了。这样,午休的时间就长了,如我这样的瞌睡虫儿,睡觉的时间就更多了一些。当然,时而的,我也会做些梦——一般的来讲,我不大做梦的,不知道为什么,别人一早起来总是说昨晚梦到了什么什么,我很少会这样——这也是我的一大好处,就是睡着了,任是怎么弄,都不会醒来,象块会呼吸的石头一样。今天中午回家,不到十二点,我的眼睛就睁不开了,扔下书,向床里一翻——这也是我睡觉的一大特点,一个姿势能保持始终不变的,趴着睡也是一夜,仰着睡的时候,两只手向头两侧随便一扔,一条腿侧绻着,一条腿向外伸着,就睡觉了——临近醒的时候,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的好梦没做完的时候,我的闹钟响了,我没接着做完梦,就起来了。

……在一个悬崖上,我发现了4只小鸭子——或者说是小鹅子吧——那一准是天鹅,家养的胖胖的鹅一准不会把小鸭或是小鹅生到那样高的悬崖上的——我的一个小伙伴——我们大概有快二十年不见了吧,今天中午梦中却把他寻了来——拿来一块大石头,一下子打死了其中的2只,我拦阻不住,只好说,发现4只小鸭子,你打死了2个了,另外2个是我的,你不能打死,于是我抢救下来2只。但是悬崖太高了——这时我的小伙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因为是梦嘛,所以不象电视剧一样,情节是连续的——我走投无路了,只好把2只小鸭子装进衣袋里,突然间我两只手张开,我象鸟一样的飞了起来,象鹰一样盘旋着——今天早晨我看动物世界里就有一只狠毒的鹰——落到我家——但不知为什么,我的家竟然不是楼房了,而是回到了童年时的平房中,里面熙熙攘攘的全是人,我的小鸭子们没地方放,我只好把他们又装入衣袋里,站在我家的房顶,向上又是张开双手,我又飞走咯。

我衣袋里装着2只小鸭子,飞到了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这里有嫩黄的树和清清的小溪,我落下来,把衣袋里的小鸭子们拿出来,但发现,他们在我起飞的时候,被挤坏了,其中一只有些发扁——象纸剪的一样,我把他们放到草地上,面对着他们,坐在草地上哭了——本来是想救他们的啊,现在却被我挤扁了,我的泪水落到小鸭子嫩黄的羽毛上,他们都睁开可爱的小眼睛,抖着小翅膀,全活动了起来,我眼睫毛上还沾着着泪水,但我笑了起来。做个好梦吧……

我躺在草地上,眯着眼,阳光透过我的眼帘红红的,嘴里咬着一小枝草棍儿,甜甜的,双手放在脑后做枕头,两只脚交叠着,微风吹过我的脚趾——凉凉的——小鸭子们在我的身边跑来跑去,低头吃草,其中一只还跳到我的胸口,红红的小嘴在我半敞开的胸前啄来啄去,痒痒的,我哈哈地笑了起来,忽然听到树枝头有小鸟在咕咕大叫,而且越叫越响亮,似乎就在我的耳边一样——我就醒了,我的闹钟的声音就是小鸟的叫声……

古语说,夜长梦多,昼寝梦就不多了嘛?

是个好梦—时间到了快要上班咯,我飞跑着进入浴室,爽爽地冲个凉,还未等身上的水全干,头发上还在滴水,就穿上衣服——我夏天的衣服穿的是很简单的咯——一条裤子,一件短袖衫,一双鞋——顶着太阳就跑到办公室,把我的梦记录下来—我怕忘掉了,好不容易做个梦……(吉林蓝宇,2008年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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