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的街头。
空气中、人行道里、来往的出租车顶,以及奔走的如潮的人流中,物欲横流。
街肩上五光十色的各种商店里,品种繁多的各类商品正招摇抢市。服装店里,真的、假的、好的、劣的,均清一色地标上三五百、七八百、甚至一千、两千,然后大大方方的写上“谢绝讲价”的字样。于是,两把椅子,一曲音乐,这就是现代商人。识货的,以货论价;不识货的,照价拿钱。日子就在老板默默计算着利润的时光里结束,然后在重新开始新一轮的算计中开始,如此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店外人行道上,穿红挂绿的男男女女交错奔走,行色匆匆,少有交集。偶尔些许放荡哥儿加几个不务正业的初高中生,闲散在栏杆处,用贪婪的目光狂舔着来往的美女那各式各样的脸、胸,甚至大腿,以及那些挎着美女的腆着肚子的老板们的腰包,梦想着自己他日也如此这般。正沉醉间,一声汽车急刹车将他们惊醒。于是一窝蜂地拥上去,几分钟后,大街小巷便有了*一手的车祸新闻。
靠近人行道的车道边缘,一对残疾夫妇缓缓前行。男子缺左手,脖子上挂了一个劣质的小话筒,右手推着一辆残疾人代步车,车上的女子双腿已断,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夫妻两个边走边唱:“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路边几个摆地摊的人走上前去,往那女子怀里扔几个毛票,那女子一直点头谢着。而更多的人选择了沉默。路边坐满了擦皮鞋的大姐和卖水果的小贩,大家谈论着今天的天气和昨天的收入。那边城市管理执法的车一来,这边便是收拾摊子鸟兽散般地一阵子四下逃蹿。
不远处的个体发廊里,门半遮半掩,空调发疯似地转动着,灯光暧昧得一塌糊涂,里面就几把椅子或一套沙发,连个像样的家伙什也没有。妖娆的老板娘并几个脸上像粉刷房子般涂满了各种化妆品的姑娘半眯着眼,嗑着瓜子无聊地看着些流行得让人看不懂的言情剧。老板娘不时地靠在门框上,用红外线似的目光审视着过往的单身男人,偶尔也走出去主动做些招揽,不过适可而止。
……
一切地一切,似乎都合情合理,再也正常不过,在一曲曲恋曲的缠绵中,时间永远地遗忘了2006年的街头以及在那里的所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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