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郑立
在猴耳天坑的遇见
入地的路,上天的梯,都在我的脚下。
峭壁与天坑,时光磋磨了千万年。飞瀑与暗河,雨水溶蚀了千万年。举首低眉之间,如影随形。
闪电门、燕蝠宫、天乐堂、观天台……一幕幕清逸曼妙的幻影,铺开神奇的人间。
一棵潭中的水草,牵引我很初的邂逅。
一朵洞中的石花,踯躅我很美的邂逅。
一尾清流中的小鱼,喋啐我很终的邂逅。
这并非幻觉。来与不来,自然有路;听与不听,自然有声。轻霞穹石,缄默不言。鸣泉瀑雨,眉目含情。
若稍不留神。一个转身,已过了百代。一个回眸,又是一个春天。
我不想急着说出心头的美,崖壁上的树,栈道边的草,已找到了血缘与根。
一只猴耳,靠着我的惊叹,听到了梦想。
靠在一部时间的简史,在开阳的幸福里,听到了天地的回声。
香火岩,热望摇曳
在香火岩,我收紧了行囊。
石峰矗立,石人遥拜。焕焕然,若神光佛影。
我看见了天下*一大神龛。犹似梵高之笔,点燃太阳之金焰,在辽阔的人间,遗世独立。
飞瀑流泉,洞绮水丽。浩浩然,恰吞云吐雾。
我看见了黔中*一天生硚。恍若唐寅之轴,迸溅溪涧之狂放,在雄浑的画境,横空清奇。
在路边,一棵开花的野树,还原了我的感动。
那些闪烁的美丽是我心头的萤火。
那些湛蓝的忧伤是我梦里的飞鸢。
那些细微的颤动是我内心的烛照。
那些磅礴的漫漶是我灵魂的花冠。
所有的象征与意义,大善无声的诚敬与澎湃,大美无言的锋芒与隐忍,在热望中,摇曳。
香火岩,在我的凝眸里,不过是童话中的一隅,在天堂的倒影里,缓缓地溢出。
在南江大峡谷,我想做一只野鸳鸯
心门一开,阳光自来。
一再复述这不凡的况味,澎湃的阳光,把我很虚妄的那一部分收走。
滴翠的峡,散开了懵懂的信仰。
冷峻的风,收拢了斑驳的诚敬。
险峭的岩,盈动着普照的慈光。
遒劲的树,抖擞着苦厄的苍茫。
大美险中求,天坠银丝、水落亭台、金钟溅玉、南江大佛、石上森林、飞龙栈道、天外飞仙……皆是人间很美的壁画。
在一对野鸳鸯落入鸳鸯湖的一刹那,一切刚刚好。
我也想做一只野鸳鸯。
在南江大峡谷,一边是披肝沥胆的豪迈,一边是荡心涤肺的神往。
今生的水声漫过前世的呓语,漫入开阳纯净的时光。
以水为媒,随波振翅,迎娶我富庶的生活。
来世的爱情泊入今生的憧憬,泊在开阳羞涩的脸庞。
以峡为媒,随心漂流,迎娶我温馨的幸福。
在一对野鸳鸯腾跃鸳鸯湖的一刹那,一切刚刚好。
(此文获“岑瀚杯”全国散文诗大赛优秀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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