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摇落的铃声从梧桐树上掉下来。
我弯腰拾起那紫色的花铃,用嘴吹开小喇叭似的花萼,仿佛间一首小诗的油香飘来。它还有有个很好听的学名悬铃木。
这是我家老屋墙外的泡桐树赐予我的恩典,虽然如今老屋不在了,那棵高大的梧桐或许被打成某种家具或焚烧成灰烬,但那种美犹存心里。
这树与老屋同邻,也似乎有了感情,在那些年代房前屋后总会留些资本主义的尾巴,即使其他都割掉了,而那些自留地上种些树木也不会上纲上线。因此,我姑父在屋后的一块空地载了一棵泡桐。其实那时对棵树没有多少关注,只觉得树杆在无意中加粗,而且挺拔地往上长,至于什么时候开花也忘却了。
在我的影像里,桐花没有桃李那样鲜艳,而且也没有桃李那样普通,同样在四、五月,人们的认为桃李是整个春天的骄傲,而桐花却只在某个角落里默默无闻,她的这种不与桃李争芬妍的品质,何尝不是值得我们颂扬。
每到春天,百花争艳,唯独桐花独树一帜,魁梧高大,花茂叶繁,像树中的伟丈夫,难怪人家要说“家有梧桐树,不愁凤凰来。”凤凰是鸟中*,能吸引她的我想应该不是一般的花朵,可我看不出梧桐吸引凤凰视线在哪里,可能我的眼掘,悟性太差,在我眼里梧桐只是众多树种中普通的树,它的材质也不能作栋梁之材,没有檀木那样名贵,也没有像杉木那样被普遍使用,然而天生之材必有用,无论小材还是大材总有它的用武之地,即使被当作柴火焚烧,也能给人们带去火热。我上网查了一下,出乎意料的是梧桐也有自身独有的特性。它的材质轻巧,文理细腻通常是飞机、火车车箱的内板,它的共振性好,也是音箱和乐器的首先材料,另外它的叶、子可以入药,可见我的知识是那样的肤浅还停留在小时候那样的记忆中。
时间荏苒,好久没有看到梧桐花了,也许人们说的是对的,失去的永远是珍贵的。如果有机会一定要重拾一束桐花,再体那一缕甜丝丝沁人心脾的香。
久居城市,整天生活在烦琐的环境中真的有点腻了。即使看到那繁华满树的街道,也觉得很单调。现在城市很少见到桐树连乡村也几乎销声匿迹了,真的很可惜。我羡慕那些有桐花的城市,那里的人真的有眼福,不知他们是否懂得珍惜,不要像我一样将童年的记忆丢失而遗撼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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