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化建设的进程中,离开了土地的人们,各自寻找生路,幼时的村庄,突然空寂下来。
如今,多少人回到老家,却看不见田野的面影。
记忆中那很近的暮色,拉长侧身距离的夕阳,归家的牛羊,连同袅袅的炊烟,一并消失了。
祠堂、老屋、河涌、榕树、码头……晴耕雨读,织布放羊,早就在一次次昂首阔步的现代化建设和千篇一律的城镇化运动中,消失殆尽。
这时的你,就只是泥巴墙根下的一个蚁蛀窟窿,四下空空。风雨来时,苦也凄惶,甜也凄惶。
故乡,就是那个已经逝去,永不再来的东西。
你没法重新找寻,它只存在于你的脑海里。
你若任性又多金,砸出个一模一样的故乡,很后也只能落得物是人非的惨淡收场。
于是花茂一炮而红。
它击中了人们内心深处,那个叫乡愁的东西。
你总能被这儿的某一处打动。
有人在这里行走,是去找寻生命的原点。在这里,你愿意重新变成服从的孩子,放弃年代,放弃身份,任这带着稻花香的清风,把你吹进老旧的门楣,回廊,天井,蔷薇架,老院子。
有人在这里行走,寻的是内心的一点安定。仿佛转头就能看见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的老父亲,和你有一茬没一茬地说着今年的谷子要不要请隔壁的壮劳力来帮忙打。
仿佛低头就能看见母亲亲手缝制的那双粗布鞋,带你走过世间山水,又带你停留在了很初的原点。
有人在这里行走,寻的是初见时的心动。在这儿远眺,你仿佛能看见心仪的姑娘梳着黑黝黝的麻花辫,在一株将开未开的桃花树下。
笑容的俏,如同一颗石子儿丢进湖心,那涟漪,就这样,一圈,又一圈,在你心里荡了开来。
有人在这里行走,寻的是一点生趣。
池边的老榆树,枝叶繁茂,结出黑压压的一树果实,妇人浣衣,边捶打衣服,边举起捣衣棒骂自家皮实的小孩,小孩嬉皮笑脸,深知母亲的表里不一,爬上树去,捣那几个鸟巢,惹得群鸟环飞,叽叽喳喳。
身体犹如一叶扁舟,生命有如江河。
现代人的心,总是叮叮当当,随风乱摇。
到了花茂,或许有那么一丝机遇,能让你找回早就寄放在身体里面的那颗宁静之心。
再操舟横渡湍急流水,登上幸福的彼岸。
我始终相信,每个人走过的山水,并非了无痕迹,而是都停留在TA的身上,这些时光的粗糙和硬度,被打磨成皱纹,刻在TA的额间和眉头。
花茂,便是那很隐秘的一根,不被别人发现,你却在每天照镜时,心头一叹,啊,它又深了几许。
文/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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