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初冬的太阳懒懒地,一两点雪迹诉说着前几日的寒冷。寒冷中,粗大的椿树裸露着遒劲的根,盘根错节的旁边就是一千年前苏翁的雪浪石。那是一块看似普通的石头,黑底,几道白色的脉络不规则地镶嵌于上,黑白分明。
源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北环路上的雪浪石。那是一块巨大的天然浮雕,白质与黑脉互相交织着,行云与流水交叉翻腾着,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没有规律,也没有章法可循,仿佛云与水的交叉只为了随心所欲。随心所欲地飞云,随心所欲地流水,随心所欲地水云间透着恢弘的气势与不甘平凡的心。这样的石头注定是不平凡的吧,此时,它蹲在路边,但谁又能想到彼时它会在哪里,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想起一位练气功的朋友说过的话,山间的大树、巨石,都是吸收了天地日月的精华而存在。我想,这块巨大的雪浪石,在它藏身于山间时,也一定吸了不少天地的灵气吧,不然,怎么会有如此的气势!
那是我*一次访石,在我对石头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我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大山的气势。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二次,是和一群赏石玩家一起去拜访苏东坡的雪浪石。据史书记载,苏东坡任定州知州时,得一奇石,但见飞雪浪涌,酷似当时两位蜀地画家孙位、孙知微所画的“石涧奔流,尽水之变”的雪浪图,遂诗性大发,咏出“雪浪石”诗二首。这就是雪浪石的由来,而宋代地质学家杜绾说:“东坡常往山中,采一石,置于燕居处,曰之为雪浪石。”这是目前关于“雪浪石”名称很早的记载。由此可见,雪浪石的发现与观赏是和宋代大文豪苏东坡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就是带着这种崇敬的心情,去寻访现存于定州武警医院的苏氏雪浪石。
初冬的太阳懒懒地,一两点雪迹诉说着前几日的寒冷。寒冷中,粗大的椿树裸露着遒劲的根,盘根错节的旁边就是一千年前苏翁的雪浪石。那是一块看似普通的石头,黑底,几道白色的脉络不规则地镶嵌于上,黑白分明,给人视觉上的冲撞。也许是年代久远了吧,这块石头给我的印象很普通,普通如家门口的石墩,憨厚,却不失凝重。这不正是苏老夫子吗?宦海沉浮,几起几落,终不失乐观本色,即使在很困难的时候,还会写出“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豪情。而当他的画像在我们眼前展示时,很和蔼的一个老头,就像我们的一个长辈,哪里有一代文豪的桀骜与不逊?苏东坡是朴实的,苏东坡的石头也是朴实的,,但苏东坡的诗句却是不朽的,我记住了“画师争摹雪浪势,天工不见雷斧痕”。
第二次,为苏东坡所倾倒,我开始觉得石头也是有看头,值得研究的。于是,有了第三次的寻访。
第三次是在山上。一座不高的小山,却有各种各样的石头。我慢慢地走着,拿着手机胡乱地拍照。这个花花点点的黑白交织,中间却有一缕绿色,翠玉般,与黑白分明着;那个翠绿与黑白纠缠,分不清谁冷谁暖;这一块云彩般的白中,偏偏插进半缕墨绿,仿佛张开的大嘴,因惊吓而不敢合拢;那一张灰色的网中,分明网住了群山与寺院,网住了挂在陡峭山顶上的云,还有飞过云层的风与鸟,这样的悬崖峭壁一定把鸟吓坏了,它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任凭风将它的羽毛吹乱。很有意思的要数那只天狗,翘着尾巴,仰着头,冲着天大声地吼叫。或许是在呼唤主人,或许是看到了天庭的不公。这个世界,天庭与人间的不公充斥着视野,一只天狗能做的,只能是大声地狂吠几下,以发泄自己的不平。而我很喜欢的,还是一个如云水翻腾的浮雕。它有着浅黑的底色,黑色中间,一大块卷积云翻滚着,汹涌着,仿佛暴雨前的天空,而周围,却是闲散的云朵,一团一团的,像棉花,又像海里翻卷着的浪花,一层紧挨一层,一簇接着一簇,挨挨挤挤却不重复,因而不显臃肿。
看着,走着,累了,就坐在这些欣赏过的石头上,抚摸着如空气般微凉的石头表层。这样坐着,是不是能吸收一点石头的灵气,进而吸收天地日月的精华呢?想到这里,我自己笑了。很多事情是不能强求的,比如这些石头,我虽然喜欢,但不会想着据为己有,一是拿不动,二来,它们是属于这片山的,离开了这里,它们就没有了灵性。没有灵性的石头要它何用?
于是,我懂得了欣赏。用欣赏的眼光看待不属于自己的事物不是更好吗?
【责任编辑:男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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