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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夜里行走

来源: 南方文学网 时间:2021-10-29

文/于公谨

 

似笑非笑的月色,带着几分萧瑟,看着我的脚步,看着脚下的小路,任凭我带着孤独。星辰的目光,带着几分惆怅,还有数不尽的迷茫,在天空中跳动着,自娱自乐着。不自觉地抬头,可以看到闲云悠悠;可能是编织着一个梦,也可能是因为风,而慢慢地摇动着,散落着;有的已经开始了消散,有的则是有着烂漫,围绕在月色的身边;可能是想要编织一条围脖,想要让月色,没有任何的忐忑,却并不知道它们的行为,让月变得憔悴。

 

风,带着梦,在飞行。经过我的身边,在不断盘旋,好像是要告诉我,冬日的月色,会有着萧瑟,会有着苦涩,也会有着寂寞。虽然并不是很大,依旧可以落在我的脚下,依旧可以让淡淡的雾,表现的踌躇,撕扯着雾,让雾如纱,在不断开始挣扎。刺骨的寒意,并不是记录着些许的失意,而是夜色的蔓延,在涌动着无限。曾经想要让夜色不再是这样绵延,或者是在只留下雾的眷恋;或者是让月光在不尽的缠绵;只是风,从来就在旅行,而不是做任何的停留,在匆匆地走。

 

路边边上的树,早已经是光秃秃,就像是秃鹫的脑袋,有着几分无赖,耷拉着,寻找着。寻找什么?没有会弄明白,只能是让树这样依靠着夜色的静籁。树枝伸展着,努力着,指着天空,要和云一样开始着旅行。可能这是树的理想,也可能是树的渴望。只是它们的腿,已经变得僵硬的;而且,树干的憔悴,并没有如何的美,有的只是凋零,还有夜色冷清。并不用说安宁,或者是说安静,因为黑夜中,除了风的响声,就没有了任何的虫鸣。

 

不远处的街灯,随风,好像是摇动;可能是想要和月色比美,或者想要和星辰比媚。它们的光,在夜色里面流淌;给夜行人带来了温暖,毕竟有着光在盘旋;也可能会在黑暗中指明了方向。它们也穿过了树枝的缝隙,或者是和树枝进行游戏,落在了我的身上,也落在了路的身旁。那些树枝,在风中失意,让风对它们进行摇晃,增添了夜色里面的迷茫。只是接触灯光的地方,就可以看到树的荡漾,宛若有了思想,在夜色的海里戏着波浪。

 

不远处的河流,早已经填满了忧愁;冰,阻挡了河流的旅行。曾经在夜色下,看不到水的挣扎;却可以听到潺潺,可以品味着夜色的留恋。如果是月光的浮动,可以看到水的涌动,让星辰开始沉浮,开始随着水流跑路。现在不是水流,也是停留;想要看着过去的一切,也可能是想要变幻着一个世界,或者只是想要品味着一份圆缺。在月光的映照下,可以看到冰的优雅,在伸展着身子,在夜色中延伸,在接受着风的吻,还有岁月落下的纹。

 

并没有飘飞的记忆,融进了我的步子里,可以感受着曾经的足迹,在断断续续,伴随着星辰雨。想要让风束缚着我的情感,也想要让我缠绕着我的眷恋,也想要让月如钩,钓走我的幽幽;或者是让风如刀,砍去很多记忆的不好。只是那些悲喜,会有着数不尽的游弋,让我的心,落在了脚印,随着夜色而变得欢乐,随着星辰而变得沉默。并没有想要惊扰着谁的梦,走到的只是岁月的感情,在夜色里面流转,在天地之间,落下很多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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