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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燕明柿子

来源: 南方文学网 时间:2021-07-07

张燕明

 

又到了柿子成熟的季节,每每看到它,我是格外欢喜的!喜欢它的红艳,喜欢它的甜美,更爱它秋冷冬寒中那一抹希望、那一汪情愫!

 

记忆中,对于这种美味不知道它是长在地上还是地下的,不知道它未成熟的果实是个什么样子的。唯独知道它很甜、也多少有些涩。印象中,*一次吃到柿子是曾祖父给剥开的,吸食完里面的汁液,然后把皮使劲的往屋中墙上一摔,就沾在了上面,很长时间不会掉落!也好像不会掉落……

 

这一画面在我30多年的岁月中时不时的会浮现。想到柿子,更多的是想念我的曾祖父。

 

祖父祖母去世的早,我未出世,他们已经走了!家里很好的老人就是曾祖父。父亲是他们兄弟四个的老小,曾祖父是疼爱父亲的,又喜欢我们兄弟三个小孩子,所以他是很乐意跟着我们生活的。印象中他总是面带笑容,俭朴勤劳,家中什么活都会做,蒸馒头、做饭……

 

在80年代初那些艰苦的岁月中,曾祖父是替我父母分担了不少家务的,白天父母去开荒种地,哥哥去上学,我和弟弟就天天围着他转。让他讲故事,给我们买好吃的……

 

一年夏天,西瓜刚刚成熟的季节,村里来了卖西瓜的商贩,那时候说是去买西瓜,其实都是去拿麦子去换。对于有些家庭全年是不能完全吃白面的过日子的,时不时的要添些杂粮。虽然我们家粮食是充足的,但是麦子也是很珍贵的。拿麦子去换西瓜吃,不亚于现在去高级饭店吃顿大餐。我是非缠着曾祖父给我去换西瓜吃,那个哭啊闹啊…很终,曾祖父执拗不过我,还是把西瓜弄回来了。当时西瓜什么滋味已经不记得了,很好印象是中午父亲回家,我被打了一顿。现在想来当时父亲打骂的疼痛也不知所以然了,脑子浮现的是曾祖父在院子里对我苦口婆心说教的身影。

 

*一次看到长在树上的柿子是在一次120出诊过程中,也是在这么一个秋冬交错的季节。一患者在山区出游受伤,我们救护车前去救治,走了很久,才找到患者。抬着伤者去赶往救护车的路上,不经意间一抬头,看到柿子挂满了树上,整个树几乎没有一片叶子,满是金黄的柿子,心里一惊!这也太壮观了!

 

经过一个季节的孕育,寒冷来袭,叶子凋落,柿子终究长成了它们自己希望的模样!

 

前些日子,弟弟发来从老家拍摄的一些照片,又看到了曾祖父一生一张很好的照片,甚是怀念!勤劳善良的人终究有他们的人生模样!

 

我们是否也活出了先辈们所希望的模样?

 

带着妻儿游玩,路边摊点上有很多柿子,买一些吧!这些东西有我希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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